第五章 真不巧
“wei i，lisa呀，你哭什么，社长nim说我们可以出道了，应该开心呀！”
Rosé抓住lisa的手，心疼的替她擦掉眼泪。
“出......出道？”
“我们四个？”
“嗯！”
Rosé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。
lisa不敢相信的眨巴眨巴眼，嘴巴一撇，眼看着又要哭出来，Rosé赶忙安慰，摸摸小孩的头。
“肯恰那，肯恰那......”
“阿尼啊，睫毛进眼睛了。”
lisa抬起头揉揉眼睛，Rosé看了她一眼，又把她强行按回自己的肩膀上。
“骗人，没有。”
怀里的小家伙不安分的乱动，一个踉跄差点撞桌角上，Rosé赶紧把她抓住，扶正。
“我真的进眼睫毛了。”
lisa左眼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，眼皮半合着上下来回扫动，睁不开也合不上。
“哦莫，我帮你吹。”
Rosé惊了一下，赶忙要lisa坐下帮她吹眼睛。
“好啦，歌曲大致已经出来了，接下来你们的时间将全部用在出道准备上。”
Rosé帮lisa吹完眼睛，梁铉锡也不继续浪费时间，直接拿出四份合同递给四人。
“社长nim，您不是说成员只是基本待定吗？”
jisoo快速翻完，这完完全全的是一份签约女团成员的正式合同。
“我们暂定的出道歌曲你们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开始练习，也算是提前准备了半年，你们早已经不是暂定，而是预备成员，今天叫你们来的真实目的就是签出道合同。”
“当然，如果你们不愿意签署出道合同，你们也可以将在公司培训期间的所有费用缴清，离开公司。”
梁铉锡翘起二郎腿，手指着合同上的签署人一方，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。
这种情况下每个人的选择当然是二话不说的拿笔签名，此时不签的是傻子。
试问，练习生努力多年的最终目的是什么？
正奋笔疾书的四人就是最显而易见的答案。
梁铉锡也接过四人双手奉上的合同书，在署名处签上自己的大名。
“合约正式生效，为期七年。”
梁铉锡接了个电话，领着小助理先行出门，走到门口的他突然想起些什么又回头对着几个丫头嘱咐。
“合同签署后你们就是公司的艺人了，虽说是还没有正式出道，但你们也算是小有名气，以后出门要遮一下，有什么要做的就赶紧的，后面将是封闭式的训练。”
“内。”
几人纷纷鞠躬。
“行了，你们也别在我这办公室开party了。”
“啊，内内。”
四人反应过来，方才一高兴上头就忘了还在社长办公室了，刚才几个人好像还大叫了，现在后知后觉的才感到头皮发麻，这是怎么敢的呀？
lisa偏头瞅了一眼梁铉锡的脸色，板着个脸，好像别人欠他钱一样。果然前辈说的没错，社长的心情真是喜怒无常的。
弘大，红丝绒。
红丝绒已经营业一个星期了，新的一年，生意更是红火，特别是最近新上架的蛋糕，顾客的反响特好。李允承为了收到更多顾客对蛋糕口感的反馈，专门印制了海报立在门前，更是亲自上阵制作，将蛋糕数量增加到五百份。
即是如此，连续一周，每日都是一抢而空，对新品评价的便条也是贴满了整个墙壁。
“老大，你不会是车买亏了吧？”
郭君顶着俩熊猫眼，只有加过班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多么的幸福，他开始想念那个定点上下班，有限定数额的日子了。想来李允承现在这个疯狂劲儿，还只有在“红丝绒”是个空白饭店时才看见过，那时他也是如此，得到反馈后才定下了餐厅的名字。
郭君当时还无声反对，哪里有主打中泰餐点的餐厅名字是叫这个的，这根本不搭嘛。
“没有啊。”
李允承从一堆便利条中抬起头，嘴角还挂着笑，看来心情不错。
“没有你还往死里干，又不是餐厅没钱了。”
郭君根本就没心思看他整的那些小纸条，那小东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，他自认为不会像李允承那样把这东西当个宝贝贴在餐厅的墙上。
“找到了！”
李允承摘下一个贴在最角落的蛋糕样式的便利条，眼睛亮亮的好似发现了什么宝贝。
郭君凑过去看。
“蛋糕更好吃了，谢谢你。”
便利条的落款处看不出来是谁，只知道是个性签中间有个大大的五角星，名字的结尾还画了一个微笑，表明主人愉悦的心情。
“啧啧啧。”
李允承赶忙当个宝贝似的藏好。
“咳——没什么。”
接着转移话题“我去那边看看。”
“切。”
李允承那跟背着家长收情书一样的小表情可是瞒不过他的法眼。
傍晚。
“服务员。”
身穿白绿拼色棒球服的女孩子走进餐厅。
郭君打了个哈欠，要不是李允承承诺他今天是加班的最后一晚，并且会有奖金，他才不会答应值班。
“您好，请问吃点什么？”
小妞长的还不错，细腰长腿小脸蛋儿，黄金比例啊，就是戴了个口罩看不清楚脸。
“冒昧的问一下，红丝绒蛋糕还有吗？”
女孩韩语不是很好，现在这个点了还在问红丝绒蛋糕，看来不是很了解餐厅。
“joe松啊米哒，蛋糕一早便售罄了，您明日早些来就有了。”
“啊，肯恰那，我之前有尝到过。”
“内。”
郭君礼貌性的回答，本以为她问完就会走，没想到对方一直站在原地不动，气氛一时间尴尬。
“客人nim，您是否需要什么帮助？”
郭君尝试着问她。
“内，是由一件事情，想请您帮一下忙，不知道可不可以。”
“当然。”
女孩小心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蛋糕形状的便利条交给郭君。
这年头难道流行这种形状的便利条？早晨李允承还当个宝，现在面前又来一个。
“请您帮我转交给这家店的社长。”
郭君笑着假意应下，其实是在偷偷看上面写了什么。
“蛋糕很好吃，谢谢你。”
署名正是那个奇奇怪怪的五角星签名。
“jam西曼哟（等一下）。”
郭君着急拦住往外走的女孩。
“内？”
“或许？您是五角星女孩？”郭君问。
“五角星？”
“啊，joe松啊米哒。”
郭君反应过来是自己不对，怎么能拿代号叫人家。
“jam干曼。”
郭君叫女孩坐着等一下，自己一人跑进后厨，他记得今天李允承临走前做了一个蛋糕留在冰箱。
“jia，蛋糕。”
郭君将打包好的红丝绒蛋糕递给女孩子。
“不是售罄了吗？”
lisa半疑的接过蛋糕，这个蛋糕尺寸不同于售卖的，很显然是特意做的。
“内，这个是我们老大专门做给你的。”
郭君说谎不打草稿，怕什么，帮着老李头追到了，以后有的是自己的好处。
“你是说，社长？”
女孩明显很激动，声音中满是惊喜。
难道老李头这个没有露过面的人就这么多人喜欢？下次我也要试试。
“ye。”
“其实，我，我可以见见他吗？”
lisa口罩下的脸已经有些发热，声音也变得羞涩。
“啊，这个......”
郭君现在有一种想要打死李允承的冲动，小美人儿都送上门来了，这小子偏偏不在。
“不行吗？”
lisa的语气中已经有了淡淡的失望，难道又不能见了吗？
“阿尼米哒，是我们老大......阿尼，社长nim，今天不在，真不巧。”
“啊不过你可以下次......”郭君企图补救一下。
“那下次吧。”
lisa转身离去，宿舍门禁时间快到了，她不能久留。
“啊，就走啦…”
郭君一人在原地站着，手抬了半截摸了个寂寞也不知该往哪儿放。